是伯恩山

已交出我勇敢的皮肉做指引,求浑浊的泉水再赐我次生命。

关于重生后我被擎天柱坑去打工的那些事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我从肯德基出来,心满意足地抱着纸袋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家要先把土豆泥吃掉,然后,然后再搞个脆皮鸡摆盘……”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直冲向我的小轿车。

“*你*的快闪开啊————!”车主冲我大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的身体一下子被撞飞,重重地摔在地上。


“好疼………”

“好累………”

“奥利安………”

“奥利安…………”

我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叫我。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呃…………”

“奥利安,你醒啦!”周围围满了一群机器人,而对我说话的是一个红蓝色的机器人。

“啊你是………”我想要起身,但是却浑身没有力气,胸口也剧烈的疼痛。


“先别动,你替我挡了一刀,胸口的伤很严重。”红蓝色的机器人说,“我是擎天柱,你安全了。”

“啊!擎天柱!”我记得,我在我的世界里很憧憬他,仰慕他。

但是问题是,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名字,啊不对,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次元里?

还有,我一个碳基,怎么能做到为他挡刀?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叫医生来。”擎天柱拍拍我的头,转身和一群tf离开了。


在床上一共躺了三个月多一点,因为我的肋骨断了两根,肺部受到贯穿。

当我终于能下地,我迫不及待地去后院子的草坪上待了一下午。


渐渐地,我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世界观。


我,叫奥利安•派克斯,今年十七岁,是个男碳基。

我由于优秀的科研能力,被政府选取,作为塞伯坦的交换生。

救护车和千斤顶还有我通过研究制作出一套铠甲,可以让我拥有像塞伯坦人一样强大的身体。

这一次,霸天虎的成员不顾威震天的和平协议从宇宙的流亡中回到了塞伯坦准备刺杀擎天柱,但被我挡刀,刺杀未遂。

然而即便如此,擎天柱的生命还是剩下屈指可数的日子,因为,刺伤他的刀上有着专门针对塞伯坦星人的毒素,他的各个器官已经开始衰竭,机体正不断坏死。

而我,是擎天柱指定的接班人。

没人知道为什么擎天柱会选择一个碳基作为他的接班人。


擎天柱中毒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他们不想引起恐慌。

而我的伤也养好了,擎天柱干脆甩手不干,把领袖的担子都扔在了我身上。

然后他居然和威震天去度蜜月去了。

居然度蜜月去了。

度蜜月去了。


“擎天柱我**你个**啊——————”我抱着头,看着一大堆关于地震的数据。

是的,我刚上任第四天,塞伯坦发生了一场严重的地震。

“死亡四十六人,受伤三十二人,还有很多失踪的人口………”

“啊啊啊塞伯坦才重建没多久啊我的天啊!!!”


“叮铃铃铃………”电话清脆的铃声响起。

我拿起通讯器一看,竟然是威震天和擎天柱那俩货给我打来的视频电话。


“下午好啊奥利安,有没有吃下午茶?”威震天和擎天柱的脸贴在了一起,你蹭蹭我我蹭蹭你的,总之卿卿我我,腻腻乎乎的。

“吃你妹,我这边忙死了!!”我哭丧着脸,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哦~”这俩小夫妻异口同声,“是不是地震啊?”

“对呗,你倒是逍遥了,这么一个天灾人祸,你要我怎么处理,我根本就没有经验。”我对擎天柱竖起中指。

“咳,哈哈哈哈。”擎天柱轻咳一声,笑得像花一样,“还能怎么办,分物资,救人啊。”

“我当然知道,首先要派军队和医生去救人,”我苦恼的呷了一口咖啡,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问题是物资上。”

“一来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物资,”我掰起手指头细细算起,“二是,有些震区管理人员什么德行咱们都知道,发过去的物资他不扣下点都不是他了。”

“第三,震区什么时候有余震,余震强度是多少,会不会对震区救援人员造成二次伤害都是未知,需要科研人员去确认。”

“而我们仅有的科研人员都在铁堡,等科研人员前往检测,余震都他炉渣的震完了。”

“对于这天灾人祸我只能说一句好家伙,就先拨四分之三的物资去。”


忙忙碌碌应付了两个半星期,地震救灾工作总算是勉勉强强结束了。

余震也没有很强,失踪的人口找到了七七八八,其余就是哀悼死去的,庆幸活着的。


而擎天柱那边传来消息,第三个星期日,他俩就要回来了。

而回来的原因,是擎天柱真的不行了。

我看到威震天抱着擎天柱回来,看到他怀中刚刚睡着的擎天柱皱着眉头,还有威震天凝重的表情。


“擎天柱他……”我在病房外问威震天。

“高烧。”他垂着头,十指交叉,只回答了两个字,情况简单明了。


器官衰竭,高烧,这会要了他的命。

我沉默着,也许,他这次真的不会再有以前那么幸运,能从战争中捡回一条命。


“如果他死了。”两人沉默良久,威震天缓缓开口,“我就会离开这里。”

“去哪儿?”

“去找那些人。”他眼中凶光毕露,“然后杀了他们,给他陪葬。”


我回到病房里,擎天柱已经醒了。

“奥利安。”擎天柱坐了起来,后面垫着一些靠背,“吓到你了吧,我这个样子。”

他烧的脸红红的,我抚摸他的手指,手指都很烫。

“没想到,昔日骄傲的领袖也会有如今这一天。”

我摇摇头。

“没有。”

“你是谦逊的,是温和,善良,自尊和自爱的。”

“但有时候你太委屈自己了。”

我的泪水忽然就落下来。

擎天柱笑了:“大男人,哭什么。”

“只是……”我擦擦眼泪,“从没想过你会比我先走一步。”

威震天牵起擎天柱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真不想离开你们呐。”擎天柱慢慢闭上双眼,咳了两声,又缓缓地沉睡过去。

“救护车,药液打完了。”威震天把擎天柱轻轻放倒,给他调节了充电床的温度。

救护车把新的药瓶插上,然后用扫描仪再次给擎天柱做了全身测评。

看着擎天柱均匀起伏的腹胸,我叹了口气。


“救护车……”威震天出了病房,追上救护车,“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你不要以为只有你在乎擎天柱。”救护车本来试图偷偷哭,结果被威震天发现,有些恼火,“要不是你,擎天柱也不会……呃!”

“你什么意思。”威震天掐住救护车的脖子,把他摁在墙上。

“你说我……什么意思?”救护车双手死死握住威震天的手,丝毫不惧地看着这位对他大动干戈的挚友。


“别打了。”

“松开。”

我阴沉着脸。

“你们,嫌他死的不够快是吗。”

威震天回头,瞳孔一缩。

然后救护车一脚踹开他。

“够了,要打去外面打,他好不容易休息一会。”

威震天“啧”了一声,然后啐了一口,走开了。


救护车后来对我说,我当时的样子,像极了以前擎天柱生气的时候。

他说,擎天柱选择我不无道理。


擎天柱的情况时好时坏,但是唯一不变的是,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擎天柱走的那天,塞伯坦下了一场结晶雪。

也是他走的那天,威震天身着塞伯坦婚礼才会穿的礼服,抱着同样穿着礼服的他。

他们举行了婚礼。

“威震天,你是否愿意与擎天柱在一起,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普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生命终结?”

“我愿意。”

“擎天柱,你是否愿意与威震天在一起,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普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生命终结?”

擎天柱垂着眼眸,却始终没有说出那三个字。

“没关系的,说吧。”威震天笑着看着他。

“不……”擎天柱的清洗液盈满眼眶,“这对你不公平。”

“不然呢,你都不让我圆梦吗。”威震天吻吻他的额头。

那皑皑白雪在两人的头上堆积,仿佛他们做到了地球上的白首偕老。

“威震天……”擎天柱说一句,缓一下,“放我下来。”

“不行,你身子这么弱……”

“最后……哈……再听我一次……好吗。”

“………好。”

威震天小心地把擎天柱放下。

擎天柱竟然奇迹般地站住了,他们彼此深情地对视,然后缓缓接吻。


于是他们两个在漫天的大雪下完成了誓言。


最后,我们只看见威震天抱着火种已经停止搏动的擎天柱回来。



一晃就是好多年,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使我成长,一步步迈向擎天柱,也常常使我失眠,在黑夜中不断诘问自己。

后来,我退休了,退休的我伏在桌上写下这些故事。

威震天的确走了,他杀了那些偏激的刺客,最终在铁堡郁郁而终。


写到这里,我的笔掉了下去,而我,也向着传说中有擎天柱和威震天的极乐世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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